z本書問世時,作為北京新東方學校的同事,我和老
蔣認識已六年多了。
莊子說,人生的最高境界是“乘萬物以游心”,忘記自
己,逍遙子天地間。老蔣當然不是莊周,但作為一個英語教
育工作者,在語言教學天地里,老蔣已然做到了超脫,甚至
是霸氣,他的專業水準和為師之道左右著周圍的同行,其中
也包括我。
中國的教師太多,而好老師,平心而論,九牛一毛。新
東方學校是一個“人精”出沒的地方,這里集中了中國最具
前沿嗅覺的教學精英,教師們嬉笑怒罵間引領著中國語言教
學的時尚,而老蔣在這些人中看上去毫不扎眼,謙遜,隨
和,不修邊幅。就是這樣一個低調的人,在課堂上判若兩
人,講臺上的他嚴謹之外揮灑激情,狂放而不羈,把玩學生
心理如庖丁解牛般,頗有杜甫筆下“飛揚跋扈為誰雄”的神
采。當然,下課之后他馬上又恢復到平曰生活里標準知識分
子的“蔫蘿卜”精神狀態。
客觀地說,無論在學術界還是教育界,在這個經濟轉型
的年代難免出現浮躁心態,而老蔣的嚴謹和敬業在這種大趨
勢下基本上讓他成了一個另類。不善照顧自己的老蔣經常會
為幾個萍水相逢的學生的學業問題搞得心力交瘁,甚至鬧出
胃病,以致我時常笑他生活不能自理。但玩笑之余更多的是
出于對這種專業和職業態度的一種敬畏,因為我深信,專注
的力量是可十白的,積累的必然就是爆發。也許有些教育王作
者還在茍且重復相同的內容,而老蔣已經悄然走在了英語教
育的最前沿。
當然老蔣也有他不能免俗的地方,他的教學和研究內
容,除了基礎英語外,更多的是四六級、研究生入學考試、
MBA聯考之類能夠決定絕大多數中國考生命運的標準化考
試。而讓我肅然起敬的是,老蔣在這個并不人性的大環境
下,耕耘出了屬于蔣氏的一片自留地,堅持著“以無間入有隙”的學習理念,倡導的是以
強大扎實的語言基本功;中破所有應試瓶頸,這和我個人推崇的應試方法不謀而合。新東方
的多年教學,我讓數萬學生學會了看清一點: “對付一門考試最好的方法就是讓你的水平
凌駕于考試之上”。
快節奏的工作和生活讓人們學會了投機,考研人士也不例外。在課堂上苦苦追問應試
技巧的學員大有人在,怨婦般痛罵考試制度的人比比皆是,但憤慨郁悶之余發現該解決的
問題還是沒有解決。于是我告訴他們,如果你沒有能力選擇環境或改變環境,那就應該奸
奸地學會怎樣適應環境。我并不排除用技巧去獲得一些既得的分數,但這絕不是一條大
道,多數人在學會雕蟲小技后很快又陷入了混沌,混沌之中,新東方出了個蔣老師,領導
學子得“解放”。這本關于考研英語翻譯的小冊子,正是我所盼望的,運籌子真題之中,
決勝于考研沙場。
中國考生歷來崇尚題海戰術,我也從不否認量變帶來的質變。不做題,是考不出好成
績的。然而,這種苦行僧式的盲目做題,從科學性的角度出發,實在是有待推敲。其一,
題目質量值得商榷。很多模擬題型是東施效顰,不加選擇,吃多了是要鬧肚子的。其二,
很多考生抱怨真題數量太少。這里我要特別提醒的是,并不是真題太少,而是大家不知道
怎樣去利用真題。一道真題,我們從中能夠獲取的營養其實很多,而如果只是像豬八戒吃
人參果那般囫圇吞棗,恐十白結局只能是為當時自己的不懂得珍惜而扼腕悔十艮了。
早年間考GMAT時,我曾經有過背語法真題而令多數同學不解的舉動。為什么?因
為我從這些晦澀文字中發現了英文正規文體的proper w。rding(意為“得體的行文”),并
且這些行文標準從來沒有哪位老師教過我,沒有哪本語法書會提及,關鍵的是,它們很容
易類型化且重復性極強。我們經常抱怨,即便擁有海量詞匯,也看不懂文章,理解不了句
子。為什么?因為我們不熟悉英文的表達習慣,我們對不熟悉的東西無論是感性上還是理
性上都是排斥的。從不熟悉到熟悉,其實只有一層窗戶紙。靜下心來分析一番,讓中國人
頭疼的句型無非是有數的幾種,當我們把這幾種類型一一拎出,逐個吃透,重復乃至于變
成一種習慣之后,英文考試豈需要什么花哨技巧去應對?
這本書在素材上并不出奇,無非是歷年研究生入學英語考試中出現的90個句子翻譯
真題,但精到的拆解,以及拆解之后提升的高度竟給我帶來了一絲感動。作為一個混跡于
教育培訓0領域多年的自由知識分子,我知道能給我感動的,一定是品質。真題是最地道
的,對真題的充分解構才是康莊之路,在亂花漸欲迷人眼的同類書籍里,我堅信這本集老
蔣多年教學之大成的小冊子,在復習方法和語言精準度上定會是權威。細細品味,專注子
其中,只要數十天的時間,無論是翻譯還是閱讀,蔣老師將帶你考研迷途中峰回路轉,撥
云見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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